抓起她的玉手,他的眉头皱得更深。原本只酿酒,洁白纤长、完美的一双手,如今被马缰磨出一个又一个的茧,还有不知道在哪里被划伤或冻伤的斑斑裂口。
“你怎么伤成这样也不说?”海震兀自生气,当然气自己比较多。
“我说了和不说有什么差别吗?”她反问他。
“当然有”有什么差别?海震一时语窒,竟被她问倒了。
他能为她做什么?让路途上的风小一点?让马别走得那么颠?还是叫路边的花草树木别乱割她的身子?
思绪至此,海震更是自厌,无计可施的他,也只能道:“今儿个我会通报大伙不必夜训,你好好休息一下。”
他话才说完,一个装着烧好热水的大木桶便抬了进来。几名兵士看到于曦存和将军单独在帐内,没说什么便退了出去。
虽然不是没怀疑过将军和他那名亲兵有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关系,但基于对将军的崇拜,大伙有些自欺欺人地想着,或许这名亲兵并不是侍卫,只是扮成亲兵的随从,专门服侍将军生活起居的,才会如此亲近,连吃睡洗澡都在一起。
这桶烧好的水,自然是为于曦存准备的。然而海震却没有出去的迹象,还在思索着她双手的伤该怎么洗法,这一怔,竟是动也不动,呆望着氤氲的蒸气。
瞧他发着怔,于曦存好气又好笑,提醒道:“你要伺候我沐浴吗?呆站在那儿做什么?”
“伺、伺候你沐浴?”海震怪叫起来,什么把她双手吊起来洗的光怪陆离想法马上一扫而光,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于曦存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便是吃定这只有色无胆的熊不会对她怎样,下巴昂得高高的,娇俏到可恶。
哼!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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