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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那么说,他更加好奇。“他到底是谁?和你又是何关系?”
“那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不是在吓唬你就好,何况现在你该担心的不是‘他’,而是秦府。”
七巧朝他促狭地眨眨眼。“你还不知道吧?多数男于虽对女子抛头露面行医不以为然,却又偏爱找女大夫为自己家眷看病——那个悔婚的秦仁恭不晓得是这样,或是故意以此为借口,好瞧瞧当年被他退婚、如今却美名渐扬的女大夫?他刚调任县令,便找相思为他妻子瞧瞧久婚不孕的毛病,那丫头竟也以德报怨,真的答应——”
她还没说完,左永璇早己像阵风地掠过她面前,直冲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