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到底的。”
“听起来很像恐吓。”他勾起唇角。
“对,我就是在威胁你对我负责,而且也要对少游一并负责。”
“我能说不吗?”他连黑眸都眯了起来。
“你没得选择。”她故意使坏瞪他。
凌希笑了笑,闭上了眼。“下楼吧,去告诉帝力斯,不准少游湿淋淋地踏进屋内。”
米珈乐愣了下,随即意会。意思是说,只要少游身上是干的就可以进屋了,对吧?真是的,干吗那么拐弯抹角呢?
看着她笑弯的眉眼,凌希完全没辙。
他喜欢她打从内心愉快地笑,喜欢帮她完成任何会令她露出笑容的心愿,就是那么地想要宠爱她,那么迫不及待地给她更多的笑容。
吃过饭后,凌希与米珈乐回到房内,直到晚上都没踏出一步。
房内安静无声,只有偶尔出现的布料惠率声,让站在门外的帝力斯听到脸红心跳,欲进不前,欲退不得,只好很无奈地继续站在门外,听着里头暖昧的声音。
只是听着听着,他微弯的唇角开始变成下弦月,最后终于忍不住,一把将门给推开。
“你们在干吗?”看看合衣躺在床上的男爵,还有坐在床畔的女人,帝力斯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米珈乐从手中的细活抬起眼,单纯地回答他“凌希在休息,我在帮他改衣服啊。”
“天,你竟然破坏了我的精心之作”看清她手上的东西,帝力斯大受打击地捂着嘴,大步冲到她面前,不敢相信她居然把衬衫上头的亮片全都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