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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他对阙宇还算忠心,不过,他的血统无法改变,你可知道,上次他悄悄放走了不少乱党。”
“不”周秋霁震惊地瞪大双眸“不会的”
“惠妃在狱中亲口说的,若非她知道江映城会解救她的族人,她早就一壶酒毒死他了。”
难怪那日惠妃说要放他一条生路,原来是这个意思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他会对皇上存有异心。
“皇上要处置他吗?”她忍不住问。
“阙宇说,留着他,迟早也是祸害,我虽不想用鸟尽杯藏来形容此事,但帝王之策,有时也是迫不得已。
“不不该这样”周秋霁直摇头“映城一直忠心耿耿,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自古忠君之士不少,但又有几个能善终?”周夏潋叹道“我也极为同情江丞相,几次劝阙宇不要太过狠心,可朝堂之事不是我等妇人能够左右的。”
如今终于明白,此刻在她面前的,不再只是她大姊,而是睦帝赵闺字的嫔妃。
“你与江丞相分开想来也是好的,”周夏潋又道“否则碍干你,阙宇也不好动手,现下倒干净了。”
难怪当初大姊会劝她离开他,原来,是早早替这一天做打算。
“大姊,你怎么了?”周秋霁忽然发现她燮了下眉头。
“站得累了,快,扶我坐下,我这身子沉得很。”
她连忙上前搀住大姊。
“我产期将至,过几天,你大概出不了宫了。”周夏潋忽道。
“出宫?”她满脸不解“我本就是进宫来侍产的,何须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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