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伤,所以她平顺的说出这个不堪的事实。
“为什么要这样叫你黑寡妇?实际上你算结婚了吗?”
“我们先登记,且有公开仪式,五、六百人参加了我们的婚宴,几乎认识我的人都认定我结婚了。”
在他去世后没多久,我就隐约听到有人开始谈论我是黑寡妇这事,喝下午茶、和朋友聚会、参加某人的pat,虽不是当我的面,但我仍听到那些耳语、议论,也感受到一些异样的眼光,久了,我都开始相信自己是真的会克夫,我就是黑寡妇。”
“那些三姑六婆的八卦你也放在心上?”他以为她有成熟的智慧和判断力。
“我是不想放在心上,所以我努力的振作,甚至北上来工作,换心情也顺便改变自己的生活环境。”
“这是正确的决定。”他肯定她。
“结果才半个月,我在新公司的洗手间里又听到了同事的耳语和评论。”提及这事,黑歆亚说有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黑寡妇?”
“对!甚至说我不只克死过一个丈夫。”
“很多个?”白震刚不禁笑了,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谣言。
“谣言是这么传的!”当事人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如果被攻讦的人是你,我相信你笑不出来。”
但不可讳言,他这样的反应,令她身上沉重的压力似乎在瞬间全卸了下来。
“那你今天来找我是?”可惜了松露义大利面,他发现她一口都没吃。
“我是在理财节目上看到你,然后”
“要找到我并不难。”他不想浪费时间,直截了当的追问“你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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