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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想说便别说。”李玄玉看来气恼至极,拂袖而去。
绽梅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心中隐约感到怅然若失,又微松了口气,不知为何直想流泪,没想到过了会儿,李玄玉又拿着几卷书册推门进来了。
绽梅旋首惊愕地望向他,匆匆将脸别开。
“你不想说就别说,可我得在这儿等你烧退,你睡吧,两个时辰后我再叫醒你喝另一盅药。”李玄玉坐在案旁,眉心微蹙,一句话说得温缓,像是智者在外头理好心神,真有整晚陪在她身旁瞎耗的态势,打开书册垂首静读。
绽梅对他脸上如此坚决的神气感到无能为力。
好吧,耗就耗吧。
绽梅偏过脸容,真让自己闭眸小睡了会儿,她本就极度疲累,再睁眸时,却没想到李玄玉竟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在案旁读书,真同她耗上了。
摇曳的烛光在墙上映出他的身影,也在她眼前与心上映出他朦胧专注的神情。
这一刻,也不知是因为身子太过虚弱,抑或是因为李玄玉太过温柔与执着,绽梅真觉自己输了。
说便说吧,有什么不能说的呢?那伤口早就腐了、烂了、臭了,她又为何不能提呢?是啊,为何呢?
绽梅望着李玄玉的面空沉默了许久、许久,久到她觉得那出口的声音干涩得不像她的,才终于顺利道出一句往事。
“李大人绽梅,是吴县人氏。”
那具背对他的娇躯,隐约传来一句朦胧悠忽的句子。
李玄玉侧眸盯着她的背影,屏气凝神,专注静听,唯恐错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任何一句话。
“绽梅本姓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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