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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梅后退一步,仍是摇首,极力说明道:“杜大娘供奴婢吃食住宿,每月另有月钱,再者,小少爷上学堂时,奴婢还有做些额外的洗衣活儿挣钱,大人的好意,绽梅心领了。”
唉,当真是说不通!李玄玉放弃与绽梅说理,向前跨了几步,将钱袋随意搁至房内矮柜上。
“姑娘早些安歇,李某告辞了。”李玄玉回身便走,仿佛真跟绽梅耗上了,她倔,他也倔;她硬要还,他偏是不收。
“李大人!”绽梅急急一唤,音量略提,惊动了睡榻上的杜虎。
杜虎翻身,嘟囔呓语,一向主子大过天的绽梅即便再如何想举步追李玄玉,最终还是只得坐到杜虎身畔,柔声拍哄。
哈!瞧她还能怎么着?李玄玉朝她一笑,脚步一提,便将房门关上。
他唇边那笑依旧俊逸温煦,如春风拂柳,令人心荡神驰,但眼眉间却挺有得意神气,像极了他今日在衙门前故意绊了脚步,让杜虎跑赢时,杜虎脸上那份喜不自胜的孩子神情。
真是这位李大人,真的是很奇怪、很奇怪啊!
绽梅望着早已看不见李玄玉身影的门扇,眸光缓缓少向矮柜上的靛青色钱袋,此时似笑非笑的眉目,闹着某些自个儿瞧也瞧不清楚的心绪。
李玄玉发现,与姑娘斗气,姑娘还是棋高一着。
原先,姑娘仅是为杜大娘送他中秋相赠月饼的回礼来县衙罢了。
当日,他公堂上正忙,于是便请衙役将她领进衙门,在他居住的院落里候着。
结果,姑娘谢礼是放下了,却也将他房内脏污的待洗衣物一并带走了。
姑娘说她有在浣衣挣钱,能够自食其力,然,他却又硬迫她收了一袋钱,于是乎,姑娘便像想将他钱袋中的银钱还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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