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玉将怀中信件递交给孙管事,注意到孙管事频频拭汗的动作,与他手上拿着的家法板子,不禁开口一问:“下人犯事了?”不然孙管事拿家法板子何用?
“是哎、欸唉”孙管事长吁短叹,望着李大人询问的面容,再看看手上的家法板子,忽地福至心灵,心生一念,便将李玄玉拉到一旁,低声道:“李大人,近几日乍暖还寒,老太爷身子不太舒爽,而大少爷这趟出远门,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孙管事,若有李某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您≈ap;#53d;≈ap;#7ba1;直说便是。”李玄玉很快就听懂了孙管事的弦外之音。
“这、嗳”孙管事叹了口气。原本,下人之事皆属家务事,没有闹到需要上县衙的。但是,眼下既然李大人来了,也算老天有意相帮,他、他真是瞧着那姑娘很可怜哪!
“大人,是这样的,府内有个小婢,房中找出了大少奶奶不见了几日的玉簪。”
李玄玉眉峰一抬,颔了颔首,下人偷窃,也是时有所闻,不足为奇。
“找出簪子之后,小婢二话不说,当口便认了簪子是她偷的,本来,这事儿也不须劳烦大人,咱家关起门来的家务事,家法责罚了便是。”
“理当要罚。”李玄玉依然颔首,偷窃是不对,他一向严正不阿,此风不可长。
“但,老管事我罚不下手啊。”孙管事望着手上家法板子的神色显得十分为难。
“此话怎讲?”做错了事便得罚,孙管事管着这么大的周府,应当经验老道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