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眼眶都红了,他才鼻尖抵上她鼻尖, 轻轻笑了笑,“这么不经逗?”
李裕话音刚落, 鼻子一痛。
李裕无语,还是轻声道, “哪有咬人鼻子的!”
只是话音刚落, 温印又咬了一次。
这次咬得更重, 李裕头皮都麻了,“温印?”
方才的温存悱恻似是都抛到脑后,李裕想恼她,但见她双手揽在他后颈,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尤其是脖颈处星星点点的腊梅痕迹,李裕又噎了回去, 沉声道,“谁不讲道理?”
温印斩钉截铁,“你啊!”
李裕看着她, 缓缓地, 恼意也没了,嘴角的笑意渐浓,温声道, “你自己穿, 还是我替衣裳?”
温印知晓他是特意的, 轻咬下唇,“你还是穿自己的吧……”
一身戎装铠甲都扔在一侧,李裕却笑了笑,“别动。”
温印看他,他抱起他,“我给你穿。”
温印:“……”
李裕伸手去拿一侧的衣裳,温印有些奈何,眼前的已经全然不是早前的小奶狗了,整个一条狼狗……
温印怕他替她穿衣裳的时候又胡闹,遂问起,“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