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戒指做抵押。也就是说,给图光的钱,印子钱和做马匹生意,这几样都是不知晓的,才知晓的是那枚戒指。”
“是。”温印应声,他标注了这几处很清楚。
李裕继续,“再看同一时间,李坦这里,他的外祖父来了沧州公干,所以,这段时间,图光,舅舅和李坦的外祖父都在沧州。”
“对。”温印娥眉微蹙,目光都落在纸张上,好像依稀有了美目。
李裕继续,“现在再拉通看看,你舅舅同图光相遇后的这段时间,沧州还发生了什么,从右至左,你舅舅被逼签了印子钱,赵伯去钱庄取银子,然后,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一段空白之后,你舅舅回定州的马车遇上了暴雨,被滑坡泥石流埋了。”
“嗯。”温印目光微沉。
李裕拎起衣袖,笔尖往左,“再看图光的视角,他回去找外祖母说了城中戒严搜索奸细的时,他一直在说一点,他祖母一惯胆小,听到风声就容易胡思乱想,而这次,果然也不由分说带了他离开,他离开之后,沧州果然动乱了,城中死了很多人,等他回去的时候,发现早前住的地方都被烧光了,几乎人都死了,然后他祖母带他去了沧州北边的祖宅。”
“是。”温印记得。
李裕又开始批注小字,“两点。第一,图光的祖母判断至少是对的,他们如果没走,不被杀死,也会被烧死,结局,大抵都是图光死了。”
温印也反过来,一面磨墨一点点头,“对。”
这么倒着看,是对的。
李裕继续,“第二点,很明显,图光一直说这处是祖屋,但从小到大,他都在沧州,但祖母没有带他去过,南边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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