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而且,是不自然就想到李裕……
但很快,温印又收起思绪,朝鲁伯问起正事来,“鲁伯,你对这笔开支有印象吗?”
鲁伯温声凑近,温印也将账目摊开放在鲁伯跟前。
鲁伯眼下虽然是娄府的管家,管理着娄府新旧两处宅子的琐碎事宜。
但在舅舅还在的时候,鲁伯是跟着舅舅管账的,舅舅也很信任鲁伯,这些账目大都过了鲁伯的眼,鲁伯有印象。
鲁伯是年迈之后才开始做了娄府的管家,但生意上的事,鲁伯堪比娄家生意上的管事。
鲁伯仔细看了看账册,为了确认印象,又前后翻了翻,口中从迟疑到确认,“长宁九年……老奴记起来了,这笔账老奴还真记得!”
鲁伯将账册还到温印跟前,一面朝她道,“东家,当时大爷说是要去沧州那处做生意,因为早前没有同沧州场边有这么深的交易往来,都是走得旁的中间商人,所以算不得熟络,大爷谨慎,在备足了货物交易的银两之后,怕银子不够,又提前准备了,这笔就是当初从钱庄里提出来的银票,大爷是随身带去的。年头有些久了,老奴记不得具体细节,但如果没记错,那一趟东家要去沧州谈的,是马匹生意。”
马匹生意,沧州……
温印莫名想起了阮家,就是同陆家是姻亲的商户阮家!
阮家也是在沧州做马匹时间的,这未必有些太过巧合了。
而且,长宁九年……
温印忽然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她如果没有记错,舅舅就是长宁九年过世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