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在光影中显得意外的腼腆,“我很喜欢。”
“那就好,”温降松了口气,眼底也跃上笑意,注意到蛋糕上的蜡烛已经燃烧过半,才想起来催促,“对了,你快许个愿吧,十八岁的生日愿望很重要,肯定会实现的!”
“好。”迟越浅声应下,闭上眼睛,温柔的烛光吻上他精雕细琢的眉眼。
温降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合上了双手,在他认真得近乎虔诚的表情中放缓了呼吸。
他的生日愿望很简单,只希望她万事顺意,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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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十二月,江塘近海,入冬后又湿又冷,走在路上都觉得寒气直往脚底钻。
但迟越到了冬天还非要耍酷,仗着骨折已经完全恢复,最多只穿一件毛衣再加一件大衣,打死也不穿秋裤,还狡辩说那都是老头老太太才穿的,深色长裤裹着他细长的小腿,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冷。
于是温降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检查他今天的穿着,秋裤这条路行不通,便要求他把围巾带上。
但这个娇气鬼总嫌羊毛围巾扎脖子,有时候仗着身高耍赖想躲,在客厅把她耍的团团转,温降气不过,追上他之后便跳起来挂到他身上。
迟越只得条件反射地托住她的腿,免得她掉下去,跟她对视两秒后,被迫低下头,完成围巾的交接仪式。
十二月一到,许多特殊的日子也如期而至,除了圣诞节和跨年,最重要的就是学选考出成绩的日子,温降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在心里默默倒计时,又忐忑又期待,直到十二月八号的晚上。
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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