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走好不好?”
迟越望着她的样子,心口酸胀,一瞬间只觉得她像是看穿了自己,要不然怎么会做有关分别的梦呢。
良久后,他张了张口,示意她:“你坐过来。”
温降擦干眼泪,拖上鞋子下床,俯身靠上他的床沿。
迟越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温降才刚睡醒,就这样晕晕乎乎地靠了过去,枕在他手臂上,鼻尖贴近那件蓝白相间的薄衫,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好神奇,这似乎还是第一次,他在清醒的时候主动拥抱她。
之前喝醉酒不算,她主动的不算,他受伤之后的也不算。
脑海在这一刻,竟然紧跟着浮现出他在梦里的承诺,他会带着宝藏回来娶她。
所以……温降的脸上后知后觉地发起烫来,他们在梦里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吗?
还是说,是她平时就对他有所肖想,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问题是,明明迟越是梦境外的真实的人,他并没有真的要娶她,现在却正用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动作和声线都很温柔,安慰她:“我不会走的,你放心。”
温降在他怀里紧张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快要缩起来了。
迟越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自然地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这样轻拍着她的肩膀,在朦胧中垂眼望着她。
梦果然是相反的啊,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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