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二流子不在意这些,只是盯着护送推车的四个女服务生,都穿着短裙,手里还拿着彩花喷筒,在包间里站定后便“砰砰”几声炸响,满屋子都飞起呛人的彩纸,嘴里还念了两句类似“给金主爸爸上酒”这样低俗的贺词。
虽然低俗,但“派头”已经为他们做足,“面子”也就来了。敖飞建一下子变得心旷神怡,指使服务员把这瓶最贵的酒开了,又点名让最漂亮的服务员给他倒上,才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
剩下的娄娄见状,也都心急火燎地凑近,倒了半杯去尝,被四十度的酒喝得龇牙咧嘴,有些不懂装懂的还要硬夸一句“这酒真nb啊”,让人发笑。
就这样,一千毫升的xo很快被这十多个人瓜分完,这样囫囵灌下去,从鼻腔到喉管都烧得火辣辣的,越是呼吸就越是发烫,就又“嗤嗤”开了一打冰啤酒,企图拿这些寡淡的麦芽水去压。
迟越付完账后就没再说话,也没喝酒,只是在沙发上斜斜靠着,一手玩着打火机,哑光的黑色金属在他素白的指骨间转动,回到正位后再“cling”一声弹开,有节奏的金属声让人觉得上瘾。
等到水烟送进来,劣质的酸味升腾,他才低头点燃自己的烟,捏爆薄荷爆珠,借着冲鼻的冷薄荷的味道驱散肺部让人不适的感觉,随后耷拉下眼皮,继续摆弄那只打火机。
直到包间的门再次打开,有两个女生进来。
迟越一开始没注意到来人,直到敖飞建抬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招呼了声“来了”之后,抬抬下巴示意她:“去吧,迟哥今天情况,你给他劝两杯酒。”
他抬了抬眼,就和周静美僵硬的脸色撞了个正着,微微皱起眉心。
他有好几个月没跟他们搅在一块儿,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又跟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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