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窗外的光线和让人昏昏欲睡的教室相比,有些刺眼。
就这样发了十多分钟的呆,积云在细弱的风里飘得很慢,十多分钟过去,也不过从这扇窗户移动到了另一面窗户的框线当中,如果不是在同一个角度观察,几乎看不出这样的变化。
再回过神时,迟越伸了伸手,他的胳膊比温降的要长,不需要借助笔就能轻松地够到她,修长的食指轻戳了戳她的t恤袖口,看她注意到自己,便学她刚才的样子用嘴型问:“有没有草稿纸?”
“?”温降秀气的眉梢微挑,一边递给他一个惊奇的表情,一边从桌上的那堆书中找到自己的数学草稿本,递给他。
迟越接过,又非常自来熟地拎走她桌上的笔袋,从里面挑出一支顺滑的中性笔,才把剩下的还给她。
温降看着他的动作,默默把桌上的笔袋摆正,视线依旧好奇地落在他身上。
但迟越这人不知道想干什么,翻到一页空白的草稿纸后,偏头看她一眼,便故意侧过身,倾斜三十度背对着她,他的肩膀足够宽,把手上的动作遮了个严严实实,明显是不想让她看见。
温降见状,在心里哼了声幼稚,便气闷地扭过头,重新回到历史课堂,在试卷上找到老师正在讲的第十四题。
但这张卷子的知识点她在校对完答案就基本理清楚了,填空题一个也没错,实在没什么好听的,坐在底下就跟历史老师安插的气氛组似的,时不时“嗯”一声给点反应。
等选择题部分讲解完,这节课就剩最后十五分钟时间,老师抽五分钟简单点拨了一下历史大题的答题要点,就在ppt上出示答案,让他们该抄抄该背背。
教室里响起低低的嘈杂,夹杂着一些学生不好好背书交头接耳的动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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