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冰水。”
温降只得起身,一边应下:“好好好,每天喝冰的冻死你……”
……
早自习的课间结束,第一节 课是语文。但因为十月选考不考这门,课堂的纪律有些散漫,有不少学生都在底下偷偷写别的科目的卷子,老师也提不起兴致,对着ppt上的答案解析一板一眼地讲着昨天发下去的专题训练。
九月中旬的气温依旧居高不下,只是第一节 课,教室里就渐渐热起来,头顶的风扇一阵一阵惫懒地掀起微风,搭配老师单调沉闷的讲解,简直比安眠药都来的有效果。
迟越今天早上五点就起了,也不是他故意要在课上睡觉,而是实在困得受不了,一枕胳膊就背对着温降睡着了。
温降是直到这节课快要结束才注意到他的,他柔软的顶发在靠窗的阳光中微微拂动,看起来很乖,像毛茸茸的小动物。
她犹豫了一会儿,想着他昨天没写语文专题训练,这节课确实没什么好听的,便放任他睡觉去了。
但第二节 是历史复习课,还发了新的卷子,某人却依旧不为所动,温降无奈,抬头趁老师不备,微微倾身,用笔尾戳了一下他的手臂,弹簧发出一声细微的“嘎达”。
迟越的胳膊反射性地挣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清醒了一些,从胳膊下探出一双眼睛,睡眼惺忪地望着她。
温降看看他,再示意讲台上的老师,用嘴型说了句:“别睡了,上课了。”
迟越看懂了她的唇语,深深叹了口气,慢吞吞直起身来,头疼地用手支着额头。
历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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