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觉?”
“吃一点吧。”迟越回答。
“那我做焗意面行吗?是我昨晚在网上看到的教程,看起来好像很好吃。”温降拎下墙上挂着的围裙,给自己系上。
“都行,我不挑,”迟越答完,又自觉提问,“要不要我帮忙?”
温降闻言转头看他一眼,想了想吩咐:“那你帮我烧两锅水吧,再拿两个番茄去皮。”
迟越应了声好,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两口锅,开始放水。他这个假期帮她打了不少次下手,已经不用再问番茄怎么去皮这种没常识的问题了。
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整洁的流理台上,在他修长的手指和龙头下涌出的雪白水流间穿行,偶尔有鸟鸣声清脆地衔上窗台,又扑棱棱地掠上院墙外的油橄榄。
温降把超市预处理过的鸡腿肉放进料理机,眼尾的余光总会似有若无地掠见迟越的身影,耳边那些细小的、把搪瓷锅放上燃气灶的轻响、冲洗番茄的水流声,都让人觉得无比安心,以至于嘴角也会不自觉翘起。
很快,厨房里飘出橄榄油炒洋葱番茄的香气,虽然是蔬菜,但这两样都不是绿色的,她又特意切得很碎,属于某个挑食大王可以入口的范畴。
酱汁炒好,温降拿小勺子尝了尝味道,又补了点黑胡椒,一面示意迟越也拿个勺子尝尝,看他点头,便加入煮到半熟的蝴蝶意面和团成球的鸡肉丸子闷煮,最后提醒迟越把冰箱里的马苏里拉奶酪拿出来。
她是直到这阵子才知道他喜欢吃芝士的,虽然以前不是没跟他吃过那种可以很夸张地拉丝的披萨,但那个时候她不知道那个东西就叫芝士,还是最近看了不少西餐菜谱才变得洋气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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