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两秒后,她不太确定地问他:“……可以吗?”
迟越低头抿了抿唇,喉结滑动,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措辞云淡风轻地答应下来,便矜持地没说话。
温降的耳朵顿时被尴尬的沉默所填满,握紧手里的白裙子,在心里对自己叹了口气,一边开口:“没关系的,你要是不方便,我……”
“方便。”迟越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冷不丁听见她一落千丈的语气,来不及思考便蹦出这两个字。
话一出口就被自己急不可耐的语气哽了一下,只好清清嗓子,又别扭地补充:“网上说夏天不能中午浇花,我没闲工夫早起,要浇你自己回来浇,烦死了。”
“哦,好。”温降这才听出他原来没有不情愿,开口应话时没忍住漏了一声笑。
迟越不知道她在傻笑什么,不轻不重地哼了声,又看了眼手机,告诉她:“你赶紧收拾,我还要五分钟就到,早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别浪费我时间。”
“好……”温降赶紧把手机放回口袋,抽出床底下的衣箱,把从他家带来的裙子原封不动地装回去。
她的行李很少,只有衣服和书,她甚至连从小到大拿到的奖状和毕业证书都放进了箱子,随后站身起来,环视了一眼房间,发现除了那床叠好的空调被,就再也没什么属于她的东西,就连这床被子也不完全是她的。
硬要算的话,还有卫生间的牙刷和毛巾,但迟越家里有,她不打算再带上。
正准备合上行李箱,温降看了眼自己身上穿了好几年的旧t恤和睡裤,又意识到什么,要是被迟越看到自己穿着洗脱色的t恤,估计又会被诟病像个乞丐。
考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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