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源于窒息的强烈恐惧总算逼停梦境,耳边的呢喃被迫退去,迟越如获大赦地深吸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睁开眼睛。
天已经大亮了。
中午的阳光被厚实的窗帘挡在外面,只滤进稀薄的微光,迟越闭了闭眼,努力平复呼吸,这才感觉到自己头痛欲裂。
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片刻后他才想起来头痛不是因为刚才的噩梦,而是因为昨晚喝了酒。
他的酒量不算太差,但昨晚被那群人红的白的一通乱灌,没几杯就醉倒了,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家的。
宿醉的感觉和发高烧很像,恶心,想吐,头昏脑涨。迟越慢吞吞地撑着沙发扶手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就听某人突然“蹬蹬蹬”跑过来,殷勤得让人害怕:“你醒啦,还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迟越下意识往后仰了仰,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皱起眉心看着她。
温降看他不答,又走近了一点,担忧道:“还是很难受吗?”
迟越侧身避开她,宿醉后身上的酒味熏得自己都嫌恶心,不想被她察觉到,声音沙哑地回了句“不难受了”,一边匆匆站起身,从沙发另一头绕过她,开门进浴室。
温降没料到他突然恢复了精力,愣了片刻,才慢半拍地回答“那就好”,转头去厨房给他泡蜂蜜柠檬水。
只是看到他刚才的反应,她不确定他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也不知道他要是记得的话、会有什么感觉,是会嫌弃她多管闲事,还是会像她现在这样……觉得很不好意思。
温降光是想到他们昨晚在沙发上那样抱在一起,就觉得脸上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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