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套裙子都够她一年的生活费了。
再说她每天去上学,只要穿校服就好了,根本用不上这些新衣服。
迟越就知道她跑来就是为了叽叽歪歪,不耐烦地伸手按住她的肩,把她扳过去,背对着自己。
温降被他的动作绕得摸不着头脑,正准备回头,就感觉到他伸手拢住了自己的头发,把它们全都拨到前面来,发丝蹭过她的脖颈,勾得皮肤微微发痒。
他的动作并不蛮横,甚至带了几分小心翼翼,但没等她反应过来,耳后紧接着传来吊牌被“咔嗒”一声扯断的声音。
离她的脖子很近,塑料卡扣绷断的声音像是骨折,听得她心颤了一下。
很快,他的手指他又沿着衬衫的领口伸进来,指骨和后颈的温度相比有些低,凉玉一般,贴得她不由轻缩了缩肩,后腰紧张地战栗着。
偏偏他的动作不停,纤长的手指就这样顺着她的后背摸索,若即若离,触感轻而柔和,像是蜻蜓羽翅波动水面。皮肤在他指尖的撩拨下泛起细小的电流,从颈椎的骨头一路酥麻地蔓延到尾椎。
最后总算找到牵扯着领口的那根细绳,指节轻勾,把衬衫的吊牌也拉出来扯断,随手将它们缠了缠,递给店员:“结账。”
他的举动只是想堵住她的嘴,没有别的心思,和她“腾”地烧红的耳根相比,声线冷淡。
但温降的脑袋已经乱成一锅粥,吊牌微硬的边缘蹭过后背的皮肤,到现在还留着几分钝钝的麻痒,发着烫的。
店员从善如流地带着吊牌和那一堆衣服去结账,在机器“滴滴”的扫码声中,突然又发现到了新的商机,放下手头的动作问:“先生,我们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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