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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拿脚踢了踢她的背:“……真不动了我操,静姐,怎么办?”
“……管她呢,死就她妈死了,森哥微信催了,赶紧走吧。”
知觉恢复后,接踵而来的是痛觉。左腿,小腹,胸肋,手臂,脸颊,疼的感觉不一而同,那一道是钝的,那一片是火辣辣的,那一团绞紧、抽搐、让人作呕。
现在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陌生的寝室里一片灰败。
温降在地面上摸索了一下,没有找到被拽掉的扣子。她在刚才的挣扎中唯一庆幸的是——还好校服领口只有两颗纽扣。
左腿很疼,但没有骨折,还能站起来。温降捡起地上的外套穿上,整理好散乱的衣服,踉跄地推门出去。
七点了,也可能已经八点,她经过下午吹头发的走廊,有恍如隔世之感。
只是吹个头发而已,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现在头发也脏了,浑身上下都脏了。
六点到九点是学校的晚自习时间,寝室没有电,也没有热水。温降在弥漫着潮腥味的黑暗中洗了个冷水澡,冻得浑身冰冷,牙关止不住地战栗。
最后换上干净的校服,把扣子扣好,拉上外套拉链。
上楼时小腿还在隐隐作痛,只能扶着栏杆一阶一阶往上走。温降记不清这一脚到底是谁踢的了,只知道自己一下子折断在地,膝盖磕到水泥地面,钻心的疼。
天台的门照理来说是锁着的,但有学生为了上来抽烟,或者有远比抽烟更加越轨的事,后来锁链就断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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