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再不取笑你,郎君也别取笑我,就这样把账平了行不行?”
圣上却揭她的老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信。”
他说的确实也没什么错,杨徽音自问她说的话才不会当真,以后心痒起来,哪里忍得住不拿自己最亲近的人取笑捉弄,于是服输一般,低声叫了一句“耶耶”。
她满面红晕:“这下郎君总满意了。”
“耶耶带你去猜灯谜,”圣上取笑过了便握住她手:“好了瑟瑟,我不拿你寻开心了。”
她却不信,正要侧过头去不理他,然而人群涌动,远远隔了一条街,她惊呼了一声“耶耶”。
圣上应了一声,含笑问道:“七娘,看见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杨徽音却转身伏在他怀中,紧紧躲避,示意他别去看那湖蓝袍子的中年郎君:“圣人,阿爷和朋友在那边!”
皇帝揽过她的背安抚,“这有什么,他又不知道我们说些什么,见到了只知咱们夫妻感情和睦,不是更好些么?”
更何况他们还戴了面具,杨文远怎么认得出。
但她却心虚得过分脸热,如谈情说爱时一般怕被父母当场捉住,连声道:“快走罢!”
杨文远今夜被尚书郎崔书烛约出来饮酒,这人一把年纪,出身名门,然而却一直屈居闲职,儿子位居九卿,比他的官职还高,他去岁与南平长公主和离,皇帝看在他知情识趣的份上便提拔了些许。
崔书烛知道杨家正蒙恩遇,荣宠盛极,圣上又明确地不喜欢南平长公主,因此很是放心地与随国公一吐腹中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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