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赵姬,后有高||祖吕后以及文帝窦后把持朝政,圣人大约是因为太后娘娘不擅权,也觉得我好。”
她虽这样说,却也清楚外戚与托孤重臣这些倾轧自古就有,连郑太后与自己的阿翁也彼此不对付了十余年,圣上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她一边,自然是因为爱她。
“你大大方方地看好了,传出去朕都不觉得丢人,瑟瑟觉得不好么,”圣上见她伤感,玩笑道:“要是伯祷再长几岁就好,他将来从军尚主,尽早入朝,做你和朝阳的左膀右臂,朕瞧也没什么不好。”
杨徽音听他越说越离谱,笑着拥他道:“郎君真是越说越没边,哪有你这样做姐夫和兄长的?”
要说伯祷的年纪,近乎可以做郎君的儿孙,他一贯是崇拜皇帝的,要是知道被姐夫这样拿来和姐姐调笑,想来都要伤心的。
“既然笑了,瑟瑟就做个好梦,别再为流言担忧,”圣上衔住她朱唇好一会儿,细尝其中甘甜,柔声道:“人活一世又或两世何其不易,郎君给你这些是盼着你高兴,别人如何想,我又怎么顾得了?”
她仰起头承接他的缱绻,继而又不自觉地加深,面对自己的郎君,她似是吃了蜜糖一样甜:“圣人偏爱来哄我。”
他的目光绵长而真切,即便熄了灯烛,也是一样令人觉得由心生暖:“瑟瑟只说朕哄不哄得住。”
她微微一笑,虽不言语,却灵巧地俯身,没入一片织金香衾。
禁宫辽阔不知几许,然而容纳一对有情人的席榻不过一室,就足够了。
冬夜残尽,但是夫妻两个却醒得极早,内侍监入内小心唤醒,他们彼此倦乏,醒来后却相视一笑。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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