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名的,她被圣上这样注视,不自主就有些媚意,若他以指相探,大约就能知道她的口是心非。
圣上见她略有些不自在地换了坐姿,不过一笑,叫人先退下,却故意又附耳过来羞她:“人还说小别胜新婚,瑟瑟便是狠心不想朕,方才饮了合卺酒也不想?”
新婚的夫妻难免不得法,偶尔也需要一点辅助的引子。
杨徽音目瞪口呆,不觉捂住了脸:“怎么这样,我们哪里需要那个?”
“这一日这样累,若没有撩逗情思之物,帝后这样累,大约前人也怕不能成事。”
女子觉察到这事更迟缓,圣上从前也未成过婚,只是嗅到殿内香气,饮了酒后更是心绪浮躁才察觉,不过并不介意:“偶尔一为,也不失为夫妻的乐趣。”
杨徽音情知是免不了,等那一顿宵夜的工夫不免垂头丧气:“那便随郎君的意,我是要睡的。”
她怏怏不乐,圣上却握住她手,温声道:“郎君哪里就这么着急,瑟瑟这样累,一会儿用了膳我们一道沐浴,等你歇过来再说。”
两人合房之后,皇帝在她这里的信任常常打折扣,杨徽音不信:“郎君口中可有真话?”
“那是自然,”圣上失笑,“若是瑟瑟不肯主动或是反抗,朕有什么乐趣可言,难道是和一块木头玩乐?”
她虽然较皇帝显得矜持些,但并不愿意被嘲弄,威胁道:“你说谁是木头呢,我可是厉害着呢!”
内侍们将膳桌抬进来,宵夜倒也不算太麻烦,内侍监想到两人劳累,大约也不愿意起身换地方,将小几摆在榻上,供帝后对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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