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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研制出来本来自有它的用途,并不能害人,只是剂量太大总是对身体有些损伤,中宗时无人敢劝谏,而太上皇有感于前车之鉴,加上太后也严加约束,反而克制许多。
皇帝短时间内就用了十粒,这一段时间还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从长远来看,对皇帝的伤害也不亚于金丹。
他过了这种少年时期,逐渐显出老迈,说起圣上这样充沛的精力也有些无奈:“若圣人实在是想要召幸,宫中亦有避子汤,成效还更好些。”
不过最后圣上还是讨要到了两枚新药,因为江院使总还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太后与他相识许久,倒也怜惜医者在宫内的不易,然而圣上却不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
杨徽音听说之后羞得几乎不能见人,她想过了又觉得好笑,去推他道:“正好以后圣人少来些,我也有些受不得了。”
两人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在杨徽音看来这件事也很有意思,只是再好吃的饭连着吃也觉得腻歪,她很想歇一歇,“胞宫总有些不自在的痛,郎君缓一缓。”
圣上在办事的时候就不愿意多与她言语,自然两人愈发契合,便是不说,也知道动她哪里能叫她开口,哪里又是她的软肋痛处。
他总是温柔的,很少用强,只是这样的情热过后,她便觉得有些放纵的不舒服了,与他抱怨道:“郎君,确实是我太小了么,每回尽兴,比看过一本书还要累。”
圣上偶尔也会面红,然而当她这样说的时候,心也一道跟着热起来了,他温声道:“瑟瑟现在还做梦么?”
杨徽音想了想,这倒是件好处:“被郎君折腾坏了,累得没得工夫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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