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些夜宵垫腹了。”
杨徽音有些埋怨地嗔笑道:“以后可不行,这不是长久之道。”
然而他却又道:“可即便如此,朕晨起依旧不适。”
“圣人不舒服,要不要去寻个太医……”
她忽而心虚,正想逃开,但是还未及说完,圣上伏在她肩,轻衔她唇,叫她满目的惊讶与控诉都被悉数堵回去。
他夜里就知道瑟瑟是何等好心,往往都不需要他费太多心,她就可以,柔声道:“没有多久的,不怕。”
圣上原本以为两个人情好,一夜也就足够了,谁想到今晨醒来,依旧是想她的不耐,若不得她安抚,那物就不肯叫人好过,瞧了一会儿奏折才稍微清心一点。
有了第一次后,后面便是水到渠成,做了她的夫君,索要也是理直气壮,杨徽音自作自受,最开始也就无奈应了,然而他却是失信的长久,教她最后不耐蹙眉:“郎君!”
他末了重重,极为怜爱地抱她:“瑟瑟乖极了。”
皖月等拿了朝阳长公主的衣物服侍皇后起身,见娘子做了新妇果然娇媚不胜,然而面上淡淡倦意,是怎么也藏不住,曲莲轻声道:“娘娘,随国公夜里便回长安安置了,结果五公子落在殿下这里了。”
杨徽音现下仍有些倦乏,闻言淡淡哀叹:“他夜里是喝了多少,将亲生的骨肉都撇下了。”
圣上不大为难国丈,但是宴饮时两人离去太早,难保别人不会调侃戏弄,她阿爷的酒量似乎也称不上多好,外加头一回把杨怀懿带出来,回去的时候醉醺醺的,很难不会忘记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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