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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大玩具,虽然一时玩累了,但是依旧舍不得放下他,还要将人紧紧攥在手中。
他迸发出不可思议的热情,叫人无所适从,又打心里觉出欢喜,有许多甜蜜,痛苦倒不多——郎君那样的情动与热切,都是为了她呀。
她本以为会比往常更累,然而意外的是,这一夜没有什么梦,虽然累得很,却睡得很香甜,不会觉得梦中也不能安歇。
圣上的手臂揽着她的时候并未用力,杨徽音轻轻去戳,犹如云絮,叫人疑心昨夜的不可撼动是否是她的错觉。
她于是去试探地咬,卑齿洁白,留下的痕迹也圆润整齐,似一轮淡色的红月。
圣上昨夜才是最累的,竟这样也没有醒,她不知道是想让郎君醒过来,还是恋恋不舍,想要自己多恶作剧一会儿,轻轻去咬他颈,随后移开,听他呼吸心跳。
他平日里最受不住的就是人去触碰他颈项,然而居然还未醒。
她放下心,快乐得像是一条得到肉骨头的小狗,这里咬咬,那里戳戳,最后又在他眉心处亲了亲,方才心满意足。
圣上也算得是个极好的情郎爱侣,她昨夜虽然不便再行沐浴,然而他擦拭仔细小心,当时颇觉舒坦,现在也清爽,她悄悄去探,今晨的它倒是安分许多,但遭人一探,亦有些遭不住地开始神气。
她想到其间种种欢乐,觉得夫妻之间确实是一件很有门道的事情,便主动殷勤地安抚了一会儿,随后在那温暖的怀抱里忍耐不住回笼觉的引诱和倦乏,重新沉沉睡去。
两人都不算太能睡,杨徽音以为至多日上三竿起身,然而再度醒来,却觉光线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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