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太心急了,郎君也吃一点药,苦回来好不好?”
杨徽音觉得也好,欣然同意:“你吃罢。”
她完全将皇帝在宴会上说笑的话抛在脑后,看着他从怀里掏出药瓶,捻了一粒丸药入口,面不改色。
“这真的很苦吗,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她有些不满,也不信任圣上:“郎君,叫我尝一口。”
圣上正饮花茶,听她这样说,并未另取丸药,而是凑近了些,叫她嗅。
花茶的芳香里,依旧遮掩不住药丸的苦。
她很满意,这不比醒酒汤的苦少,后知后觉,见他吃了才问:“这是什么药,解酒的么?”
圣上却摇头,将她搭在桶沿的手捉来,教她细细感受:“瑟瑟,朕又有些难受了。”
她做这样的手工活计也有许多,生气道:“是又要我吃吗?”
圣上莞尔,点头道:“瑟瑟愿意吗?”
她严肃起来,一本正经道:“原先圣上不坏的时候可以,但今天不行,我讨厌它。”
“那也好,”他居然退步,叫她站起身,不要叫温水变成凉水:“瑟瑟今日也有些太累了。”
杨徽音喝了汤之后,稍微清醒了一点,她见圣上仍然忍耐着不适,却泰然自若地伺候她,稍微有些不忍。
她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其实只要圣上好说话些,她就又心软了,狠不下心叫他自己想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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