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尝到风月,被郎君调弄得有些难耐,拢了衣衫,几乎倚靠在他身前,侧头看向他的颊,轻轻一啄:“重阳都过了,圣人才感知时序迁移变换?”
“郎君也是古怪,前些时日不用斋戒,圣人都十分守礼,自斋戒伊始,才两日,圣上便耐不住了。”
她眼神柔媚而多情,叫圣上略微有些耐不得,他揽着她,轻声问道:“瑟瑟这些时日吃太医署安神的丸子,还做梦吗?”
皇后常常为梦魇所困,不胜烦扰后却又不愿意扯到鬼神,寄希望于药石,总是无果,弄得她也有些恹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吃药后顶多睡的时辰更多,人也爱犯困,但梦还是会做。”
她的梦越做越长,也越来越害怕,红润的面色都有些减退,叫皇帝看着很是怜惜,将紫宸殿的香料都换了一遍,也不见效。
“到了金光寺,瑟瑟去散一散心,或许也能好受些。”圣上叹了一口气,握住她探到下面去的爪子,略含警告,“瑟瑟,避子药太医署前些日子给了朕一批最新的,回来后你想试试么?”
“前些时日就到了?”
她忽然想起,他曾与自己说过至少婚前三月才好合房,不觉有些面赤,但也疑惑:“圣人前几日不想试试?”
药就在手边,他就没有起试功效之心吗?
她有些促狭,逗弄他道:“圣人是怕什么,我也答应过了,连服侍都服侍过了,难道还能反悔不成?”
皇帝却有些忧虑她夜梦的毛病。面对她的调侃也不惧,淡淡道:“瑟瑟如今睡得不好,还是少做些体力活为宜。”
她却对皇帝的设想不以为然,金光寺顶多也只能给皇后念几回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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