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君,皇帝在她眼里就已经足够爱拈酸吃醋了,而太上皇却又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这样非议上皇的话不好宣之于口,听过了也便颔首,闭目养神去了。
圣上做了皇帝之后渐渐也与军中粗犷作风远去,与臣工游玩半日,回来后不免尘垢之苦,即便简单擦拭过了,也不好就这样和女郎亲热。
等杨徽音回来,两人极快地用过了膳,才简洁吩咐内侍监:“备些热水。”
两个人的饭桌,总是会温馨热闹,皇帝在她面前不大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杨徽音以为她从长信宫回来,圣上总要问些太后与她相处是否和睦,或者说一说今日在朝阳长公主的庄子里发生了什么趣事,但皇帝却未开口,刚用完膳就急匆匆要沐浴……
何有为应声去办,她却低垂了头,颇有些局促不安地搅着手指,轻声道:“郎君,我能做什么呀?”
圣上顿了顿,才想起来自己捉弄她的话,“唔”了一声:“瑟瑟先看一看朝阳送给你的礼物,等下进来,咱们说一说话。”
她骤然抬头,生气道:“你还真教我进来?”
然而迎上他湛湛目光,杨徽音又有些气弱下去,咳了两声,清过嗓子:“今日陛下出去玩,有没有饮过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她纠结道:“我听太后娘娘说,圣人饮鹿血?”
皇帝从前偶尔试过几次,然而现在夜里有了她,当然不敢轻易尝试喝这样益气血的东西,轻描淡写道:“夏日太燥,朕以为黄连比鹿血似乎好些。”
他知道自己的言语即便是放在未婚妻上也有些轻浮,要求更是无礼,因此格外好说话些,过去揽住她轻啄颊侧:“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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