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能这样快,被人掩尸六七日也有可能,”他也有些感慨:“得亏她没敲登闻鼓,否则圣……要压下来便不能了。”
大理寺虽然没有说,但是大抵也考虑了这一层,为着宇文家的体面,只将那个叫夭娘的女子杖三百,徒十年,极快地了结了这件事。
“她素来爱逛那些书坊什么的,被人诱哄欺瞒,现在吃些苦头,也该老实了,”杨徽音猜测能叫花魁痴心的不说是潘安之貌,也是能说善言,“那个夭娘我确实见过,一面之缘,帮过一点忙,竟被误解至此。”
杨徽音也有一点默然,那个艳丽清瘦的女子在记忆里早就模糊了,其实也有些可怜,把希望寄托在世家子弟身上,她所能复仇的手段是把性命几乎都赔进去。
宇文意知若是实在不愿意嫁,告诉宇文大都督,把这人调到军中去,都不必说什么,要磋磨死一个人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何至于此呢。
杨娘子兴致渐无,那大理寺的官员自然也识趣告退,皖月过来奉茶打扇,觉得她有些奇怪:“娘子怎么了,倦困还是不高兴?”
竹苓也不解:“大理寺对宇文娘子的处置过苛,娘子不喜欢?”
别说本来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最后的结果里,皇后也定然是清清白白,皇帝叫这人过来,不过就是给待嫁无聊的杨徽音增添一点趣味。
“没什么,”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有许多人服侍,若不高兴,时时有人猜度自己的心情,不过一笑,将那刻了字画的桃心木梳从头上拔下:“似乎有些晦气,我在想重新送些东西与圣人才好。”
……
没过几日,长信宫便来了内侍,宣旨召杨娘子入宫小住,杨文远心里清楚皇帝想要做些什么,纵然心里嗤之以鼻,但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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