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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虽然有皇帝的手书敕令,但说到底,抓这个人为什么,大家也不太明白。
圣上摇了摇头,吩咐道:“让人随便罗织一个罪名关押在此,不必苛待。”
……
翌日清晨,南平长公主素衣求见圣上,足足跪了半个时辰也未能得见。
宗正卿正在与皇帝商讨关于大婚的流程,听见母亲被拒,有些惴惴不安,御前奏对也稍有失态。
母亲在太后面前谨小慎微,但家里却有许多情郎,在金光寺疑似有个相好的和尚,甚至偶尔还要他照料一下,这他是早知道的事情,虽然说宗室公主行为荒唐,驸马也忍气吞声,但叫陛下这样生气的可能还是头一回。
“圣人……舅舅,您还是见一见阿娘罢?”崔羡鱼壮着胆子请示了一回:“其实不过是个阿爷放了外任的时候,我阿娘寻的相好,舅舅要是不喜欢,杀了就杀了,反正我也不喜欢他。”
他到底还是传统的世家子,不能接受母亲身侧有旁的男子,是而早早搬回崔家去,并不在公主府住。
皇帝瞧他忐忑无知,虽然对他也有些不满,但最后却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下去,叫南平进来回话。”
“圣人……”南平长公主进来的时候还有些踉跄,她被日头烤了太久,膝盖发软,索性又行了大拜的礼,跪在了地上,痛痛快快地认罪:“是姊姊错了,求您饶我和慧空这一回罢!”
圣上什么都知道了,那还有什么可辩驳的,反正慧空对皇位也是没有什么威胁的,索性认了。
“圣人,姊姊知道自己言微人轻,但您总要看在先帝的面子上,”她本来就面容憔悴,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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