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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日极不痛快,心内揣测纷纷,还得恭贺丈夫平步青云,他倒不愿意起来了。
“好事……”
窗外密雨,杨文远向紫宸殿的方向望去,半日独坐书房的时光,沉淀了他心中种种纷乱情绪,震惊、愤怒、汲私、惊喜与怅然,剩下的大概也只有不平与悔了。
这种情绪,在前几个女儿安分出嫁的时候有过,但却并不明显。
杨氏之所以为高门,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血生来就比别人高贵,而是因为世家紧密联合,掌握着仅次于皇室的话语。
太上皇的屠戮除却令皇室萧条,也有削弱世家的意思在,他生性喜文,却也不能令洛阳纸贵,很惭愧未能像父亲那般掌握实权,给他的儿女带来最好的姻缘。
这或许是天下父亲的通病,不足为道,但是对于瑟瑟,他却疏忽许多,以为她享受了家中所有女儿都享受不到的好处,便放心地将她交给宫内的女傅教养,至今七年有余。
她并不是多么迷恋权柄的娘子,或许还有一点单纯,私下与圣上来往,连贴身的物件都落在男人的榻上,除却皇权不得不从,大约也有他的一份力在。
圣上能给她随国公府所不能比拟的锦衣玉食、少女怀春时无法拒绝的男女之欢,甚至还有一点近乎父兄之爱的脉脉温情。
虽然皇帝也随时能够将这些收回去,哪怕这种温情是基于对美色的容忍,但怎么能够要求一个长期享受宫闱生活的姑娘拒绝这些?
“夫君、夫君?”杨谢氏握了握他的手,“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席间瞧殿下的意思,只怕不久就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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