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的柔软触感,令他颈后也有些许的热,他的手臂慢慢收紧,在她额头浅啄一下,“不过是希望瑟瑟将心略分一些在朕身上,不要总去瞧那些不相干的外人。”
杨徽音知道圣上分明要哄一哄才会好,却一定要在这上面维持颜面,她又不是喝醉了,怎么记不得陛下对那些有意结亲者的态度?
又不是寻常男子,说话没什么可疑心的,不过是因为她来哄才这样好说话,要是她真的不来,圣上还能这般大度么?
但是圣上能这样说,她又满满喜欢,他总是这样一点都不肯问,只是自己默默不喜,虽然很头痛要自己及时察觉这样的心情,不能据实以告,可也是待她的纵容。
“圣人到底还醋不醋,嘴这样硬,”杨徽音轻声道:“要是想出气罚我,我去再抄五页陛下的名字,一定认认真真,好不好?”
她原先做错事,圣上总会要她抄字,只是与她换了身份,有情男女,便是她有错,也舍不得这样罚了。
“罚是要罚,但今日朕要换一桩。”
圣上垂头去看她的眼睛,她这样信赖地躺在他的榻上小憩,要是不做出一些辜负她这样信赖的事情作为奖励,真是有些煞风景。
杨徽音已经彻彻底底清醒过来,她像是抚平鸳鸯的毛一样哄顺郎君的同时,也注意到了按在她腰间的手,与圣人那幽深的目光。
灯烛之下,他凝视许久,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教他看得面红心热,羞得低下头去,连呼吸都带了怯。
真是奇怪极了,她本来见了情郎沐浴,又好说话得紧,生着气、吃着醋也不见对她怠慢,才有心调戏采花,但是到最后还是道行太浅,采花的贼反倒是被人给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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