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娘子今日心绪的纷乱,似乎欢喜,又很是恼怒,嗔喜之间令人摸不着头脑,不免发问:“娘子,您怎么了?”
虽然徐福来是御前的内侍,然而被派来跟随她已经有许多年月,杨徽音正急于向一个人倾吐心内事,倒也不避讳。
她走出这样远,明明知道男子急切间留下的痕迹已经被娇艳的口脂覆盖,却仍觉得面热,生气回首,很有一份小女儿的娇嗔,“圣人他怎么这样呀?”
本来不过是一堂极普通的课,只是堂上三尺,站立的乃是一位朝廷官员,他却非要在这个时候扰乱她的思绪,叫她唇齿间残留他的痕迹与气息,杨徽音很是不满:“我哪里听得下去课!”
圣上还是第一回 清醒时与她这样毫不避讳地唇齿相接,甚至便是那夜迷醉,也是急切胜过温柔的情致,没有时间和心情来做这样的游戏。
这出人意表,她现在想着念着的,完全都是铜镜前的那一幕,那石榴娇与她今日的妆容相符与否又有什么要紧,她恍惚木然,根本没有瞧见镜中的美人,话都说得很勉强。
——她只知道那是她的情郎当着奴婢们做完那些亲昵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慌乱心虚,他却十分从容地蘸了一小点,轻轻匀涂在她的唇上……现在去抚唇瓣,甚至还能回忆得起他指腹轻柔按点的触感。
坏得叫她没有拒绝的机会,却又很喜欢。
徐福来瞧她面色已经超越了胭脂的红,言语又很有平日置气的意味,稍微有些看不懂她的心思:“娘子是生圣人的气?”
杨徽音只是想用这种抱怨来平静自己心中的欢喜与慌乱,被徐福来这样一问,多少生出难逢知己的尴尬,轻轻摇头:“也不算的,我与圣人这样……并无不可。”
羞归羞,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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