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得女傅一句“以后出嫁,不要教夫家晓得是我教过你这一节”的犀利批语。
“圣人还像是从前一样教我罢,”她苦于应付考核,撒娇似的把书箱里的本子都递到圣上面前去,“这几节陛下批折子批两三句就足够了,可我得凑足千余字才能抵过去。”
她央求道:“圣人辛苦几夜,我过两日好好答谢圣人。”
这些皇后学来是很有裨益的,圣上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但她开口,就不妨碍他合理挟恩讨一点好处:“瑟瑟预备如何谢我?”
她不愿意据实以告,颇踌躇一会儿,“那我就许圣人带我去郊外跑马,好不好?”
不待皇帝被她气笑,杨徽音理直气壮地反问道:“我看别家有情郎的娘子,得矜持再三才会答应情郎邀约,我不矜持,圣人不会瞧不起我罢?”
这个自然不会,圣上无奈将她放下,吩咐人进来磨墨铺纸,先把晚膳呈上来。
他只是忽然不担心过些时日瑟瑟要去的辩论了。
——有这样噎他的伶牙俐齿,还不如担心那些被她气到的同学。
……
律法一科上,杨徽音的笔记与心得几乎是被借走最多的,其次是卢氏的女儿十一娘舜华——她嫡亲的兄长掌管大理寺,她要分析论证虽说不能直接调取案宗,但有这样一个信手拈来的哥哥在,这种她会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一挑多人的车轮战还是很令人生惧的,谁也不是能一气呵成《神灭论》,单压六十余位王公权贵所著文章的范中郎,卢舜华很有和杨徽音各列一队打一打的念头,因此也会来借她的心得一观,知己知彼,当然杨徽音也会来借她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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