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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意知没想到是这样的缘由,觑了几眼她娇怯风流的身段,不知道来日叫哪个有福气的消受去,忍笑道:“那可怎么办,难道不告诉你的情郎,教他伤心吃醋?”
“自然也不能全不说,那我成什么人了,脚踏两条船?”杨徽音主要是怕圣上误解之余又要迁怒卢氏,不免对卢家的娘子生出几分怨气:“十一娘做什么要将我的东西给旁人看,叫她哥哥生出误会,还当我阿爷真看中他成东床了!”
大理寺卿要入内宫讲学,定然是要向天子提前禀明,她不担心圣人会不知道此事,只是担忧万一那人说错些什么话,引火烧身。
“就是,卢家的郎君心里也没个成算,多大的年纪,随国公面前都未必执子侄礼了,还想求娶你做继室的娘子,真是不害臊!”
宇文意知将传闻中的大理寺卿归于和自己哥哥一类令人头疼的人物,加上杨徽音不喜欢,所以不免骂得狠些,但却被杨徽音以手指轻按住了口。
方才还一脸愁容的她听到最后一句,忽然涨红了脸,叫宇文意知莫名诧异:“我哪句说的不对?”
“没什么,”杨徽音被戳中了一点心事,怒气莫名消散,反而莞尔:“算了算了,我还是想想怎么和他说罢。”
……
卢照风下了朝后被单独留下来与圣上议事,刑部断了几桩秋后问斩的案子,大理寺以为颇不妥,他将近期的一一看过,而后将有异议的案件整理出来,上呈天子定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难道是快入夏的原因,圣人这些时日似乎待臣下较往常有些心浮气躁。
但也有可能只是对他,因为最近他和刑部较的真越来越多了,一连翻出许多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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