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她对旁的男子不甚关心:“听说过,是个年少有为的郎君,听说前几年迎娶了一位宗室县主,后来做了鳏夫,也很受女郎们的青睐。”
远志馆里的故事一共就那么多,五姓之家,适婚的男女几乎都心里都有数,这些消息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她只是知无不言:“能做了鳏夫还能叫人倾心,想来极佳,可惜就是年岁有些大,否则一定更……”
她终于察觉到周围气氛的低落,忽然就立刻打住了这个话,反而捧起了圣上的手,在上面轻轻吹了一下,还轻柔地摸了摸,企图蒙混过关。
圣上静静瞧着她,目光锐利,却偏要听下去,“更什么?”
她咬唇低头想了片刻,忽然莞尔,把猫放在皇帝怀中,叫它代替自己去逗他:“一定会更容易叫圣人拈酸。”
那猫还有些瑟缩,圣上一笑,道它怕生,先放到一旁不管几日,不必急于戏耍,才笑吟吟地去望她:“你怎么知道朕会吃醋?”
他说怎么知道,杨徽音本来有些不敢肯定,现在却觉得果然就是了,便用帕子扇了扇周围的风,认真说:“或许是嗅到了气味。”
她说:“圣人以前虽然和我说朝里面的事情,也谈论相公家里趣事,但从不只说年龄郡望与婚否就住口,您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还没有讲相公们吵架的事情有意思。”
那一双眼极灵动,显得她狡黠极了,圣上的目光不回避,完全没有否认的意思,承认得很磊落:“世家多才俊,朕每每坐朝,也不免生出相较之意。”
“为什么,圣人今日服错了什么药?”
杨徽音摸不着头脑,还是她先开口要陛下与她试一试男女情思,但她今日虽然一心惦念着圣人,想着皇帝是否在想她,可也没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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