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或许是谁送的贺礼里,有一位颇得圣心的美人,所以今日圣人心情极佳,却又迟迟不愿意起身。
他眼明心亮,却仍避而不答,大惊失色,关切问道:“圣人御体,是何物竟致损伤?”
圣上夜间虽未彻底得偿心愿,然而男子被女郎抓伤非但不会羞愧,反而引以为傲,他在镜前匆匆一瞥并未觉得不妥,也没有刻意掩盖,更未处理。
他顺着杨文远目光去瞧,那是夜间她承受时耐不住痛楚,在他手臂处留下抓痕的一角。
“无妨,”圣上将空了的杯盏撂下,不着痕迹地理了理衣襟,淡淡道:“不过是朕养的猫犯了春病,性情暴躁,夜里相戏所致。”
杨文远默然片刻,不觉对圣上的回避觉得好笑:“想来御猫非同凡响,牙齿也与常人类似。”
圣上却未笑,只是瞧了瞧他,似乎目含深意,叫杨文远都有些后悔刚刚说出口的戏语。
“杨卿或许是早起发困,看错了,”圣上吩咐人再给他上了一盅又苦又涩的茶:“朕的御猫寻常都是极温顺的,从不咬人。”
……
宇文意知今日觉得,杨徽音似乎有一点怪怪的。
寻常时候,课间又或者女傅不在,大家混熟了都是极乐意分享周遭趣事的,特别昨日圣人万寿,整整热闹了一天,大家额外放假,都有许多话说。
但是杨徽音却像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在那里温她的书,写她的批注。
只是要说废寝忘食也不对,她偶尔看到有趣处,竟不免以袖掩口,小声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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