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她这样,却又舍不得这样轻薄。
圣上原本刻意避开关于这方面的事情,然而伴随着她的长成,女郎的变化并不仅仅只是身体的疼痛与流血,还有心理的好奇与渴望。
“瑟瑟,朕没有生气,不过这是母亲该教给你的事情,不是朕,”圣上从来也没有考虑过教她这些,思考该怎么同她来说才不算下流,因此也为难:“或者,朕让年纪大的女官同你说一说,好不好?”
宫里已经至少二十年没有过婴儿的哭啼,但实际上在从前,太上皇和太后也不赞成过早叫皇子公主们懂得男女之事,早早沉迷其中,不过内廷的严苛禁制与风月的旖旎艳丽一向是并存的,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虽然压抑克制,却很难不懂。
杨徽音固然是被呵护得很好,但既然避不开,那就要尽量严肃地和她讲明白,不要引诱她有邪思就是了。
杨徽音只觉得圣上在审视着自己,但是却没有想过圣上会有别的心思。
“我不要,太丢人了,别人知道了会笑话我的,”她直视着圣上的眼睛,又很想倚靠在他怀里,但圣上一定要这样正经严肃地和她说,叫她很委屈:“我亲近小娘与亲近陛下也没什么区别。”
说是父亲,似乎还有些生分,她虽然是父母的骨血,但还是与母亲更亲密。
这样的事情她从来不想任何人知道,即便是最亲的人她也害怕会受到嫌弃与斥责,明明都是一处之物,然而天葵或许是无心的自然天理之举,她问心无愧,害怕疼痛过了就觉得也没什么,但现在的感觉却不一样。
她羞愧……又有一点点异样感。
好像又有一点舒服,梦里的圣人固然粗鲁,似乎还在欺负她,但那却是圣人宿昔的温柔爱抚没有给过她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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