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费解,那其中的说道也就多了。
而将来等杨徽音长成,圣人或是收纳入后宫,或是为她指婚,总会有不少流言蜚语。
圣人或许不惧这些,又不过会被史书质疑诟病几句,但杨娘子就未必了。
杨徽音想,或许世间人不愿意立刻将问题回答清楚都是一般模样,搪塞一句长大后,便可以终结这个话题。
有什么事是不能叫小孩子知道的呢,无非是怕她一个又一个往外蹦出问题来叫人头痛。
但她到底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别人流露出不愿意开口的意思,她也就不再问了。
皖月一直趴在桌子上在等她,见娘子回来才起身,将家里的消息告诉了娘子。
“午后女傅叫我过去,说是府上派了人过来,说是老国公这几日怕是不好,国公爷去侍疾了,小娘有孕顾不上您,夫人也忙得头焦,下一回放学,请娘子不妨暂住在宫里。”
杨徽音愣了愣,她自觉祖父似乎开春的时候身体还很是硬朗,怎么忽然就不好了,她稍微有些难过,“那太医说什么了么?”
“来传信的人也没有详说,”皖月忧虑道:“娘子宽心些就好了,说不准只是像上回似的,仙丹吃坏了而已。”
徐福来却有些默然,每每重臣生病,圣上都会派太医过府,以示恩宠,但是杨娘子这样受宠,老随国公在圣上那里,显然也不在可以请动太医的范围内。
他是个聪明的人,杨娘子既然不知道,那他也不必告诉她,或者出主意,教唆她到圣人面前哭一哭,圣上或许就会心软,请医术更为高明的医者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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