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大抵天下学子听闻考试总是忧虑未知多于兴奋,郑窦二人闻言瞬间就失去了闲聊的兴致,相视苦脸。
崔女傅本来近来心情就不好,要是她们考试下来又不好,难免落一顿数落。
杨徽音对于考试即紧张又期待,学堂里的娘子都比她大,旁人的试题千篇一律,但是女傅要是用这些来考她,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因此午膳过后,圣上教导她习字的时候,杨徽音忍不住趁圣上赞许的时候问一问:“圣人,我现在的学问去考远志馆的试可以么?”
圣上拿了她照猫画虎写的模仿策论,略略思索过后,道了一句:“揠苗助长,总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学习本也该有些考验,才知道瑟瑟学的好不好,”圣上用清水浸过的帕子擦拭了她手上墨痕,出神地想了一会:“你所学不多,不如以三月为期限,教女傅们另出试题。”
采唐馆招收不限年龄,便是自小养育的也有,太上皇笃信佛道,有意避免穷苦百姓溺毙女婴,拨在这上面的花销不小,教授课程的女师傅有了大量生徒来源,也能分成几个班次,从幼到长,依次进行考校。
但远志馆本来名额便少,女郎的岁数大多卡在十一二岁至二十岁之间,这几十名学生里还要分出几份考题,每逢考校月,女傅们总要反复斟酌,有两日通宵不能成眠。
“太后当年不舍幼女辞别父母,倒是没有想过在禁内招收幼年女郎,然而瑟瑟这些时日适应得这样好。”
圣上神色和缓,抚着她鬓边自己选的新步摇:“若是她见了瑟瑟,也会喜欢。”
杨徽音只知道圣上的生母是内廷里极为传奇且神秘的人物,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