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有一种特殊的狂热,更何况这是莫骄亲自教他的,他不想让莫骄失望,便练习得愈发卖力。
商长老是在回避钟仪箫,那便是有要事要禀报莫骄了。
确定钟仪箫不会听到他们的谈话,莫骄才刻意压低嗓音道:“何事?”
商长老低声道:“半个月后就是白循的继位大典了,那边在问教主打算如何?”
莫骄嗤笑道:“狗改不了□□,白循果然还是这么死要面子,那就让他风风光光的大办典礼,站得越高才摔得越疼,不是吗?”
商长老没说话,只是目光偷偷看向一旁练剑的钟仪箫,看清招式后他眼里明显闪过一丝惊诧,随后皱眉。
莫骄亦知道他为何惊讶,也不想拆穿,语气淡然道:“好了,还有半个月不是吗?让他先威风一阵子,过几日再说。”
商长老立马低头应是。
莫骄又道:“你先回去吧。”
商长老点头,转身离开凉亭,却侧首看了钟仪箫许久,眸光幽深,直到走进长长的回廊里,再看不清楚钟仪箫的身影。
莫骄也才收回视线,回头继续看着钟仪箫练剑。
被莫骄盯着操练了几日,钟仪箫才勉强能将整套剑法流畅的耍下来,倒不是他资质愚钝,而是这剑法实在太过复杂,那看似毫不相干的招式衔接起来便叫人晦涩难懂了,如钟仪箫这般生手在实际操作时就显得动作非常生涩了,还好有莫骄在侧耐心指导。
据莫骄所言,若能将这套剑法运用得好,纵使不用内力,随便使出三招也能取一个三流高手的人头。
钟仪箫倒不是真的想要人命,虽然每日练剑七八个时辰也很累,但有莫骄相伴,也比他一个人窝在房间里强,钟仪箫还是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