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民以食为天吧。
陆琰把秦柔和两个孩子带到了一间舱室,这是一个小小的空间,只有一张床,平时是供船员休息的地方,秦柔也不知道是陆琰从哪里混来的交情,人家暂时把地方腾给他们休息。
船开了,甲板上并不点灯,轮船黑漆漆地在夜里行进,外面乌漆嘛黑,只感觉到清幽的海风吹佛在脸上,除了天上的皎月和晃荡的海水外,什么都看不清,唯有更远的地方,灯火灿烂,影影绰绰。
这一条线路船员们紧张戒备,主要是防范故意跳海偷渡的。
秦柔先把两个孩子哄睡了,她自己也十分疲惫了,躺在床上,秦柔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这种感觉格外奇怪,她的思维清晰,并没有晕车的时候那么严重,却又像是来到了南风天季节,夹杂着花粉的空气使得她头重脚轻,胸闷眩晕。
晕船了,情况却不是很严重,她很想睡觉,脑袋发低烧似的昏昏沉沉。
陆琰坐在她身旁。
眼下只有一张床,他们两人跟两个孩子恐怕是要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秦柔和他虽然已经是夫妻,实际上并未同床共枕过,因为带着两个孩子,在火车上是各睡各的,在招待所中,也是一个房间两个床,各自带个孩子睡觉。
在这样一个小小的旧式轮船中,是他们第一次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