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zzlers糖。
他唯一做错的地方,是他本来应该把那糖果好好带回来的,然后再打开行李箱装出一脸的迷惑:“我怎么会买了这个?”
他该做戏做全套。而不是因为明知用不上了,就干脆没拿回来。
高速路上,一阵雷明电闪,车辆终于又开始缓缓移动。
这一幕似曾相识,同样的昏暗暴雨,同样车上淡淡的柑橘香氛,仿佛什么轮回般的首尾呼应。
裴临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那个糖哪是他不肯带回来?都怪艾尔文杨嘴馋,都翻出来带去霜降世界里吃了!
不过,其实这样也好。
虽然他事到如今仍旧可以找理由不承认,虽然他本来还想多看看有些人背着他搞完了事情以后,是怎么样继续装出纯洁弱小无辜的样子博取怜爱的,但话又说回来,反正那样的戏码他过去也看得多了,不差这一次。
“不必客气。seth你也进步了,也学会跟我炸鱼了。”
炸鱼一人一次,非常公平,所以裴临说这句话时是挂着微笑的。
他天生喜欢人生中这样循环往复的你来我往,就像是流畅的文法一样颇有诗意。直到他看清了霍修珣的脸,看到了他疲惫、空洞的、凄惨而通红的双眼。
裴利斌:“喂,喂!你干什么!”
这可是高速路上!这孩子突然怎么着了,发疯开门要跳车是闹哪样???幸好他这新车的锁上了安保,不然真跳了他们一家可得背人命的!
唐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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