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脑震荡,后背烧伤……”
这些字句不断地循环着,初听着除了震撼意外也没什么概念,不如杨远意毫无血色的脸来得更直观。
杨远意永远理智而沉稳,连分手都体面得看不出一丝崩溃,罕有失态,更遑论失控与失常。他与病痛绝缘,直到现在躺在病床上也很难相信他有一身的伤,就是普普通通睡着的样子,微微皱着眉,不太安稳。
就是这个与平时别无二致的睡颜,却让方斐好像心脏都被揪紧了一阵酸楚。
杨远意的手放在身前,指尖轻轻地拽着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