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给我打电话让我替她去,她要带新欢去摩纳哥躲避现实了。邀请函不可转让,我妈虽然觉得无所谓,但还是要为公司的效益着想。”
沈诀毫不客气地说:“跟我装什么,你那点股权才多少?”
“好吧。”杨远意喝了口水,笑容不觉加深了些,“阿斐要去,我舍命陪男友。”
某人打沙袋的声音毫不含糊,一下一下地在空间回荡着,存在感极强。
沈诀偏过头看了一眼方斐的位置,感慨万千:“最开始你说和他’在一起‘,我以为不会涉及这么深……我们认识到现在,你好像从没对谁上心成这样?”
“类似的话陈遇生也说过一次。”
“那说明大家都看在眼里了。”沈诀玩笑般地问,“怎么,要定下来?”
走下跑步机的男人随手拿起毛巾擦了擦汗,阳光跃进深棕色发间,闪过一两点金光。杨远意深呼吸了两下,没有正面回答。
“再说吧。”
沈诀道:“别告诉我你对他这么好,是在玩弄小年轻的感情。”
某个傍晚,副驾驶里的方斐躲着他哭的样子还如同昨日,杨远意想起他潋滟的眼睛,微红鼻尖和又狠又委屈的警告。
不凶,但也不弱势,让杨远意现在都心有余悸。
只是他还有心结未解,不敢承诺永远。
躲开沈诀玩味目光,杨远意只含糊地说:“我哪敢再让他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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