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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过吗?”杨远意反问他,呓语一样。
“看了,所以知道剪了一段。”方斐说,不自觉地双手握在一起,拨出心底残留的眷念,“当时……以为不会再见面,就买了票。可是感觉中间剧情不太连贯,就想着是不是被剪了,或者你自己剪了。”
半封闭的房间,隔音棉让外面声响传入不进半分,于是呼吸声更清晰可闻。
以前感觉到过杨远意的压迫感,但时间总是短暂的,很快就没了。方斐现在站在他对面,两人之间不过两三步,却突然发觉:他的确跨不过去。
他和杨远意差得太多了,就算在一个圈里,但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话说得唐突,只会让人觉得他不知深浅。
灯光明亮,衬得杨远意浅色的瞳仁竟沉入了黑暗。
他摩挲手里的录影带,略低头沉思良久,在几乎透不过气的压抑中声音轻轻地出言:“我先找找吧,第一版片子不知道放哪去了。”
方斐感觉自己松了口气:“哦,好。”
又很快说:“找不到也、也无所谓……我……”
“没事儿。”杨远意说。
怎么听都像搪塞,方斐想那部电影里一定有杨远意不肯被别人发现的细节——做导演很容易往作品里掺杂个人的情感,这比演员无法从角色中脱离更严重,每部电影都带着导演某一部分的寄托。
尤其处女作中更是能发掘不为人知的一面,粗剪就更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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