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声匿迹,而另一些人面对媒体大肆炒作的谣言一笑置之,甚至懒得澄清。
杨远意想到这儿,忽然感到悲凉。
他见沈诀不答,继续问:“难不成被他们猜中了?”
“打算这段时间彼此冷静下,分居而已,我们又没办离婚手续,你比我还着急?”沈诀想了想,拿出烟盒在茶几角轻轻一磕,“来根儿?”
杨远意摆手:“戒了。”
沈诀不信,疑惑地反问他“真戒了”,但也没再劝,给自己点上。
他抽的烟味道重,吐出来时沈诀朝天空一抬眼,又迅速地视角低垂:“以前说最大的愿望是柏林戛纳威尼斯能拿个奖,现在眼看要实现,闹成这样。”
杨远意不语,只是笑。
过了半晌,沈诀再开口时有些郁闷:“他希望我不要再拍电影了。”
杨远意“啊”了声:“所以?”
“我提了分手。”沈诀说,“他不愿意,我就先搬出来了。”
杨远意:“也行。”
沈诀家庭条件其实没比他的爱人差太多,吃穿不愁,二十出头实现财务独立,对物质早就不执着了。但他和杨远意同样,是对电影事业有念想的人。对方这会儿提出希望他“退居二线”“把重心转移到幕后或者退圈”,沈诀无法接受,甚至逆反完全可以理解。
再者,现在被压迫了几千年的女性群体都在高举事业大旗远离做全职主妇的命运,要一个专业领域如此闪耀的人回归家庭,不免听着滑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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