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埋入他的颈窝,脑海中朦朦胧胧想起自己在彻底陷入昏睡之前,似乎有对他讲一些不太好开口的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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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要细想,却完全记不清了。她侧过脸,认真打量着他脸上的神色,却没发现什么端倪。
“怎么了?”云咎察觉到她的目光,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
“我……喝醉的时候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笑起来,目光如跹蝶轻轻落在她的身上,他望着她认真地回忆了一下:“你醉醺醺地想要亲我,显得生猛非常——这可算是奇怪的事么?”
明曜喉间一哽,怔愣地回忆了片刻:“不、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凑近一些,语气温和而又带了些许蛊惑,“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么?”
浅浅的冷香混合着酸涩的桔子味袭来,她抬手轻轻推了他一下,被几句玩笑转移开了注意力——或许自己当真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醒酒汤只喝了两三口,明曜依旧有些困倦,她重新蹭回云咎的怀中,哼哼唧唧地喃喃:“怎么这样困……再陪我睡一会儿。”
或许是在黑凇寨的那日伤了元气,之后又一直提心吊胆地挂念着云咎的伤势,明曜如今好不容易松懈下来,竟然看着比承了天罚的云咎还要无精打采几分。她焉了吧唧地挂在他身上,声音又轻又软,但与其说是撒娇,则更像是对他天然地亲近。
云咎抱着她在床边沉默地坐了一会儿,等到少女深深浅浅的呼吸声逐渐明晰时,他才拥着她裹进了被褥中。明曜湿漉漉的呼吸洒在他的颈间,两人的体温彼此交织着攀升,这样不分你我的存在让他感到了莫大的安慰,因而才终于可以松懈下来,以比较平静的态度审视自己身上的变化。
明曜没有发现,他已经无法|正常使用神力了。
素晖在他昏迷的那些日子里,替他瞒下的最大秘密,就是他这具行将就木的身体的真实情况。
他的神力是与生俱来,融合于骨血的东西。也正是因为如此,当神力开始流逝,甚至消散的时候,他很清晰地感知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分分秒秒间,不断地走向衰朽。
其实在真正醒转之前,云咎便已经能够感知到外界的变化,他知道明曜是如何小心翼翼、惴惴不安地守了自己一个又一个日夜;知道她怀揣着多大的痛苦与不安,期盼着他醒转;也知道她在梳开自己的头发后,是为何会因为那一根白发而恸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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